猫饼

糖?哪来的糖?没有糖。坑?哪里有坑?脑壳吗。

大道无情(萧疏寒视角)

我近来收到过一封密函。白纸黑字,笔迹隽秀。落款“问剑人”三个大字晕开的浓墨更是挥洒得龙飞凤舞,名字自然不是真名,但写字之人定是个欢喜饮酒且性情潇洒的汉子,因为透过宣纸,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竹青酒香。
密函内容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,它对我说,
“敢问太上无情?”
我登时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,脑海闪过去一个模棱两可的背影,左手提剑,右手擎酒,长发束得很高,瘦削并却不单薄。
而我转念一想那不会是他,毕竟他早就死了。落定了这几十年没慌乱过的心神,我提笔回了三个字,
“曾有过。”
敢问太上无情。
若真无情,又缘何生得三千丈白发。
我阖了眼,把浮尘搭在胳膊上,金顶的阳光碎金一样清浅地落在我的脸上,我听见天空的亡灵在雪山的巅峰对我低声地讲,
“敢问太上果真忘情?”
我睁眼,一排仙鹤悠然飞去,这里不是华山,也不会有雪山。
我是萧疏寒,大道已成的武当掌门人。
你问我那人是谁么,呵,大概如今只是块碑吧。最怕岁月久了,有情亦可无情。
却也不可相瞒,从未曾悔过。可还有情?如何当讲,只说是不悔的,你便当作是,我用无悔,去镌刻永世爱他的碑。
敢问太上无情?
若非有情,何以至此夏春秋,亦有白霜落满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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